又甜又苦,很奇怪的味道。
楚轻舟往里掺了毒药吗,难怪一定要让他喝掉。
“好喝吗?”楚轻舟有些期待地看着冷山。
“……”冷山怔了怔,没说话。
“喝完呀。”
冷山看着楚轻舟的架势,好像自己不喝完,对方真的会动手灌他喝下去,于是拿起碗,闭着眼睛将剩余的粥一口喝完了。
楚轻舟满意地看着空掉的碗,心情似乎好了一些。
“要回房间还是待在客厅。”楚轻舟问。
楚轻舟的家其实很奢华,300平米的大平层,装修得精致复古,但就是家里空荡荡的,除了一些家具和摆件,几乎没有零碎的日用品。看上去冷冷清清的,没什么人气。
冷山一分钟都不想待下去,更不想和楚轻舟共处一室。他见楚轻舟似乎是要待在客厅,于是说:“房间。”
只要离开楚轻舟的视线,楚轻舟都不会解开冷山的手铐,冷山倒是不在意的,只是手铐戴久了,会将手腕的皮肤磨破,伤口反复结痂愈合,有些痒,他无意识地挠了挠,还没挠两下,指尖便被一只温热的手抓住了。
“别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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