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关心你的安全,现在帝国对兽人是什么态度你应该比我清楚。”男人见自己的话得不到响应,便开始说起了道理,“你是我的儿子,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任性了。”
“我从来没和任何人说过你是我的父亲,所以不用担心,我做什么都和你没关系。”凯森的语言决绝,“还有你不用摆出一幅很关心我的模样,多少次我几乎快死的时候,别说帮助我了,你连出现都做不到。”
“那是因为我不知道……”
“你早就不是我的父亲了。”凯森平静地说,语气没有一点起伏。但心里感受到了难得的爽快。
即使不去看表情,他也知道自己说得话,应该是像针一样狠狠扎在了男人的心上了。
“要是以后再见,不要再喊我的名字,这对你我都好。”说完,凯森撑着伞从男人身边擦肩而过,他觉得这次交锋自己可以算是赢了。
或许真的像别人口中说的,孩子天生是父母的软肋。他承认自己敢这么嚣张就是利用了男人对自己的愧疚。他不担心对方暴露自己身份,因为他很清楚对方不会这么做。
这是对他的惩罚。凯森心里想着,他走回到蔷薇馆,而希恩已经站在屋檐下等他了。
“你去干什么了?”
“抱歉,等很久了吗?我以为要过一段时间,就到处转了转。”凯森低声说,“你那边谈得怎么样了?”
“算结束了吧。”希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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