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布男爵恭贺君王加冕,无其他诉求。”

        “布罗德伯爵恭贺君王加冕,并请求调整米克兰多城关于呢绒、酒以及谷物的限价。”

        都是这样言简意赅的批注,意思简单,描述准确,就是将一封封冗长的信件提炼出最需要关注的内容,这样的作法无疑很麻烦的,但是能够节约决策者大量的时间。

        玛尔斯清楚这些批注是谁写的,因为这几年他经手的政务都是又被这样省时省力的整理。毫无疑问,这些都是反叛前他那完美的侍从做好的最后一项工作。

        玛尔斯沉默不语,他将筛选过的信封拿到自己面前,开始抓时间去处理。

        “限价……呢绒……谷物……”玛尔斯念叨着批注上的字,他念叨了一遍,接着又一遍,然后忽然把手里的信撕成了粉碎。

        他一直维持着地镇定忽然被打破了,桌上整齐的文件被他弄得乱七八糟,信件破碎的纸片在书房里飞得到处都是。

        “陛下……您需要帮助了?”推门进来的兰伯特被书房里恐怖的场景吓了一跳。

        “兰伯特,我大概不爱任何人。”玛尔斯平静地扭过头,他的脚下踩着雪白的文件,说着答非所问的话,“虽然很可悲,但我将他的挂在木架上,任人随意地折辱唾弃他,我没有感到任何的一丝悲痛。”

        兰伯特愣住了,他不知道该对眼前的君主说些什么。

        兰伯特抿了抿嘴唇,小心地问,“您还好吗?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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