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玛尔斯声音沙哑,周围静悄悄的,没有奥斯卡公爵,也没有观礼的权贵们。拉斐尔不紧不慢地将手上的绷带扎紧,并系上一个完美的蝴蝶结。这样平和安详的画面,让他感觉记忆中经历的一切都是场不切实际的噩梦。
“我都不知道你还有这种别致的兴趣吗?”玛尔斯偏过头,傻傻地看着对方的动作,“不过真好啊,你还活着,我也还活着。”
“如果清醒了就可以起来了,你的身体很好,没有受到任何的伤。”拉斐尔说话犀利直接。
“可是我感觉很疲惫,从未有过的疲惫。”玛尔斯声音沉闷。
“现在不是偷懒的时候,既然坐上那个位置,你就没有任性的选择了。”拉斐尔说。
“你这个语气简直就像我们身份互换了一样。”玛尔斯愣了一下,“应该是我先出生的吧。”
“都要被人赶下王座了,你还能这样平静地和我开玩笑。”拉斐尔转过身,“要喝点水,清醒一下吗?”
“哦,确实很奇怪。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现在内心还挺平静的。”玛尔斯莫名笑了笑,神情轻松地接过水,“谢谢。”
“那你不想知道吗?到底是谁背叛了你?”拉斐尔低声问。
“奥斯卡公爵,我知道。”
“还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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