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说爱能使百炼钢变成绕指柔,如今一见看来是真的,哈哈。”

        “……”于泽听到这些话并没有什么高兴的感觉,反倒是产生了强烈的负罪感——他不是他们所说的那个人……他……他其实是抢走了副人格的恋人,他占有了本该属于副人格的人生,甚至……他可能正在吞噬副人格的记忆。

        他是个小偷,甚至是个强盗。

        在踏进火锅店前因为弟弟的爱感到多么的开心,此时他就有多么的痛苦。

        坐在这里的不该是他,他们想见的、欢迎的也不是他,而应该是那个不知为何突然消失的另一个他。

        于泽无措地低下了头。

        “哎于哥你是不知道,这小子之前为了要你的联系方式,硬拉着我们熬夜在那个恐怖的酒吧蹲了好几个通宵——”

        “喂!你们少说一点啊!”

        “那阵子我们头都要熬炸了,那个酒吧里还有些奇怪的人要和我们喝酒,一开始我们还会好声好气的拒绝,但有些人是真坏啊,硬拿酒泼我们,逼我们去厕所和他们独处,我们哪敢去啊,宁愿着凉、宁愿被尿憋死都不敢去厕所好吗,哎……”

        “到后面实在受不了,学聪明了,过去的时候人手贴个大花臂画个重金属烟熏妆,真的累,又要熬夜又要化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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