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喷的香水味挥发的更快了些,几乎整个车上都是那股子茉莉雪梨的味道。
“怎么那么娇气?”
傅启忱把脑袋埋在他颈窝上,深吸了口气,摸着人后颈低声呢喃。
……
第二天早上,许陌起床洗漱完,一照镜子就知道要完。
昨晚傅启忱在他脖子上留下的印子这会儿全都氤氲成暗红色,相当乍眼。
“属狗的么?”
许陌小声啐了一句,旋即才从床头柜里翻出盒遮瑕,对着镜子往脖子上抹。
正好这个时候,傅启忱推开主卧的门喊他起床。
见他要往脖子上遮,便凑过去黏黏糊糊的从后头将人抱住。
“别抹了,留着挺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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