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明是个带着贬义的词儿,可他这会儿听着,只觉得悸动。
“……好。”
他沉声应着,旋即转身去找了剪刀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等他拿着接好水的花瓶回去的时候,客厅的灯已经亮了。
许陌坐在沙发上,拿着剪刀在给花做修剪。
傅启忱的目光紧紧地黏在许陌握着花茎的左手上,纤长白皙的手指和深色的花茎对比分明。
灯光从顶上打下来,眼睫的投影映在眼底的那一小片皮肤上,配上周围散乱放着的玫瑰花,看上去清冷里带着点性//感。
“你站在那里做什么?”
许陌将手里那支玫瑰处理好,和其他已经处理好的玫瑰放在一起,抬头看向旁边的傅启忱,“过来帮忙。喏,就把下面的叶子都剪掉,然后把下面茎秆的地方……”
说着说着,许陌突然顿住,表情逐渐微妙起来。
“傅启忱?”他连名带姓的喊人,“你在想什么?怎么流鼻血了?”
闻言,傅启忱突然回神,赶忙仰头背过身去,狼狈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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