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层层叠叠厚重的床幔微分开一条缝,金色绣龙的厚被上,乳酪般细滑白嫩的手臂安静地放着,床上的少年唇瓣泛粉,发出一声呢喃,睫毛颤动了两下睁开了眼睛。

        “咳……”

        叶阑星轻咳一声,软绵绵地想要坐起身,里衣摩擦到了胸前的粉尖尖,一阵酥麻的痛痒感弄得他克制不住地呜咽了一声。

        叶阑星咬了咬唇,细白的手抬起来颤巍巍解开了扣子,在看到胸前的情况时,整张脸都红透了,两粒原本粉嫩的乳尖像是被凌虐过,此刻红肿得像是小樱桃,碰一下就酥酥麻麻得跟什么似的。

        这是怎么回事?

        叶阑星动了下身子,觉得腿心的隐秘之地也有些许不对劲,那处小肉蒂像是肿了不少,摩擦得他穴口都有些湿意,娇嫩的花穴微张开,亵裤中间像是透了一块水渍,再过会怕是要把身下弄湿了。

        昨晚也不知道是魇着了什么,竟是做了个极其香艳的春梦,梦里他还被二哥舔乳揉穴,那梦那么真实,只是想想就让他身子酥软下来,难以抑制腿心花穴流水的欲望。

        门外传来细微的声响,还有脚步声,高大挺拔的男人身上还穿着朝服,裹着晨起的露水与寒风,床幔被一只骨节突出的手拉开,低沉微哑的声音带笑:“怕外面带来的寒气冻到阮阮,二哥先把朝服换了。”

        叶膺没有传唤人进来,而是自己取了放置在架子上,被整理好的黑底盘金龙锦边常服。他像是毫不避讳叶阑星的目光一样,自然而然地脱起朝服,只剩里衣,矫健的身姿一览无遗。

        叶阑星慌张的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只好傻愣愣地垂着眼睛,紧张地眼睫都在发颤,可还是能看到正在换衣的帝王。

        “阮阮怎么这般紧张,是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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