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凉:“……”
她意识到自己冲动的模样十分没有说服力,静默了下来,她等心跳慢慢回落,等呼吸渐渐平缓,以最冷静的姿态重新说了一遍:“禾意,你想错了,我不喜欢苏韫晚。”
“可是你……”这样子像极了陷入恋爱。
“禾意。”阮凉说,“我从来没有跟你说过我的事吧?”
她说,“我出生在一个十分贫穷的偏远山村里,苏家夫妇心善,资助了一些贫困女孩读书,我恰好有幸被资助,不过每个月打来的钱并没有用到我身上,是的,我还有个弟弟。”
“和苏家资助的其他孩子相比,我大概是最卑鄙的最有心机的,虽然资助读书的钱被挪用了,但每个打钱的日子我都会想方设法给苏家夫妇发一条感谢的信息。”
“我就这么在苏家夫妇面前刷着存在感,有时苏家夫妇也会回信关心我几句。”
“‘如果有困难,就来苏家找我们吧’,苏家夫妇的回信里曾经夹杂过这么一句,那大概只是那对心善的夫妇随意的一句客气之语,可我却记住了,然后,那一年,我从那个窒息的家里逃跑,真的跑到了这对夫妇的面前,当真恬不知耻。”
那是她艰难地读完初中的那一年,她学习成绩优秀,被推荐到县里的高中学习,偏远的小山村难得出现这么一个能读书的,父母也很高兴。
可是读书要钱。
而且——
“女孩子出去读了书就不会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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