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韫晚怔了一下,目光呆滞地凝在一座奖杯上面,回过神来赶紧推辞:“别,别,我受不起受不起。”
这样的荣誉,如果非要送人,肯定是要送给特别的人,而不是她这种前妻。
苏韫晚正要说明自己对她的奖杯并无非分之想,沈谕从她身旁伸出一只手,打开橱柜,从里面取出了一只毛绒公仔。
苏韫晚:“……”
原来不是送奖杯,害她受惊了一下下。
沈谕注意到了她的表情,看一眼上面那排奖杯,若有所思:“你喜欢上面那种?”
苏韫晚听她这语气同样若有所失,眼里浮现出一丝惊讶:“你更在意下面这一排?”
所以在发现她在橱窗前观看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她在看这些毛绒绒。
沈谕没回答,作势要去拿上面的奖杯给苏韫晚,苏韫晚赶紧阻止她,拿走了她手里的毛绒公仔。沈谕任由她拿走,语气有些认真地说:“它叫熊北。”
就像给自己的孩子找一个新家长一样认真,郑重地托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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