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咬,过几天就要去复建了。”克里安喘着粗气,用力想把身上阿比查的脑袋推开,但是阿比查却没有感受到什么力道,克里安语气还并不强硬。
拒绝这样的要求就变得难如登天起来,但是没办法,克里安不许,他只能加快下身的速度,把脸埋在克里安的颈间。
事情变得更糟了,克里安心跳很快,血液流动的速度加快,浓郁地极具诱惑力的气味充斥在他鼻尖,引诱着他去撕咬,去征伐,他想嚼克里安的肉,喝克里安的血,现实他却只能咬紧牙关,竭力与这样的本能相抵。
可以屏住呼吸或者拉远距离让这样的气味变淡吗?
他尝试过,当感觉这股气息变淡,渴求便只会变得更甚,像抽干空气,简直能要他的命,上瘾了一样,他离不开克里安的气味。
克里安情况也好不到那里去,但他可以肆意妄为,追随全部的本能,用力啃咬阿比查的颈脖,尝到血腥味也不松口,更不放轻力道,雌虫陪练时身上弄到一点儿淤青他都能心疼半天,现在却像疯了一样,咬得阿比查到处是伤。
他憋了太久太久,欲望豁开一个口子后根本就收不住。
疼痛感混杂酥麻感绵绵密密地从脖子上传来,阿比查全身都在发麻,用力掰过克里安的脑袋,“别咬了好不好?我受不了了。”
克里安被忽然打断了动作很不爽,但听见阿比查的语气脑子稍微清晰了一些,撩起眼皮看向阿比查,直直撞进雌虫仿佛能吞噬一切的黑色眼睛中。
“阿比查。”
克里安不自觉出声,看起来竟然有些愣,雌虫也停下了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