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比查收回视线,拿起衣服去了浴室。
浴室门发出咔哒一声,克里安终于停止了手上的动作,露出了毛巾底下的脸。
他肤色深,在热腾腾的水汽里蒸了二十来分钟也看不出脸红没红,倒是眼白上还有些未退去的红血丝。
心虚的瞥了好几眼浴室的门,克里安专心的擦起了头发。
直到头发搓了个半干,还不见阿比查出来的影子,克里安腰杆直了又弯,弯了又直,快忍不住站起来时浴室门终于开了,阿比查浑身带着湿漉漉的水汽,提着个烘干机,直愣愣的撞进他眼里。
雌虫反手轻轻带上浴室门,慢悠悠的走到雄虫跟前,举起烘干机。
“要吹头发吗?”
“嗯。”
克里安毫不可察地咽了口口水,自然的接过烘干机启动,熟练的吹起头发。
雌虫就这么立在雄虫的面前,等他一吹完头发,在克里安错愕的目光里拿过烘干机,三下五除二吹干自己的板寸,转身又把烘干机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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