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恍惚惚地,原本亲昵的磨蹭变成了急切的舔吮和啃咬,就算如此,雄虫仍觉不够,追随着本能,缓慢向上移动着嘴唇,直到含住一块儿完全不同与细腻皮肤的温肉,积攒了许久的渴望终于找到了泄口。

        脑子里名为危机感的东西与本能死死纠缠在一起,理也理不清,只管上下沉浮着。

        含着阿比查的嘴唇细细嚼吮撕咬了一会儿,克里安便无师自通的探出舌尖。

        雌虫任由着对方长驱直入,这样的纵容让本能瞬间占据上风,克里安不经放任自己沉溺其中。

        鼻尖是令他着迷的气息,唇齿间是滚烫的甘甜,就在即将被甜蜜的沼泽彻底吞噬时,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翻滚的血液霎时冷却。

        距离太近了,雌虫眼中的冷静将克里安即将喷薄的欲望悉数塞回,飞扬在云端的思绪瞬间跌倒在地。

        克里安重新闭上眼睛,微微放松了紧扣着对方后脑勺的力气。

        等吻到心中的冰凉褪去,雄虫放开了雌虫的嘴唇,嘴巴继续紧贴着对方的脸颊,来到耳际,急不可耐地蹭了蹭雌虫的耳朵,才张嘴含住对方的耳垂。

        “怎么办?”

        克里安用喉咙极快的发出几个音节,有些模糊,他不确定阿比查有没有听清。

        不敢再重复第二遍,他继续认真的吸吮嘴里的耳垂,同时注意起阿比查的回应。

        好一会儿没有捕捉到任何反馈,他重新吻上了阿比查的嘴唇,正犹豫着要不要继续深入,嘴唇就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地点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