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加勒给瓦达送过去‘表达歉意’,他们就有机会单独相处了。”雄虫一口气说完,邀功似的看着阿比查。
阿比查稍微一想,就明白了雄虫的意思,皱着眉思考起可行性。
“那这样可能就要委屈加勒了。”半响,雌虫点了点头。
雄虫了然,脑子里的想法还没有完全成型,经阿比查这么提醒,他才发现这样做其实也有其他的风险。
首先就是加勒的状态很好,好到不符合常理,如果送过去,他不仅要做出心理上饱受摧残的样子,更要有物理上的伪装。
其次便是雌虫的安全,名义上是把加勒当做了歉礼,虽然瓦达明显对雌虫有意思,但他们不敢确定会不会弄巧成拙,伤害到雌虫。
最后是时间和方式,几天?到什么程度才合适?
如果最终决定采用这样的方式,这些问题需要一一解决,最重要是,取得加勒的同意。
“嗯,一会儿和他商量商量。”
打定好注意,两虫静静地在房间等待,不一会儿,就听见门再次被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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