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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回答,房间里静悄悄的,克里安手心开始冒汗,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沉,鼻酸感再次袭来,这一次,他连翻身去浴室躲一躲的力气都没有。

        对于他的失态,阿比查能说出‘我也喜欢你’这样的话已经足够仁尽义至,自己又何必这样去逼问一个确切的答案。

        雄虫嘴角往上扬起,毫无声息,横跨在脸上的手遮住了他的眼睛,让虫看不出他是哭还是在笑。

        忽然,一只手伸过来,温柔但是又不可拒绝的移开雄虫的搭在额头上的手。

        雄虫睁开蓄满泪水的眼睛,“哭什么?”听见阿比查在问,他看不太真切,模模糊糊的分辨出雌虫好像皱着眉,表情似乎有些严肃。

        他有些不理解,忽略掉了雌虫的问题,接着,克里安感觉眼角被对方用手指轻轻蹭了一下,“哭什么?”雌虫又问。

        雄虫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默默流泪,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让他十分无措,这一次语气重了一些,却没想到一问出口,雄虫哭得更厉害,三四滴眼泪顺着眼角倏地滑进对方的耳朵,他的手指头都来不及去接。

        “你不喜欢我。”

        雄虫继续不管不顾的流泪,继续控诉地说:“像我喜欢你那样喜欢我。”说完就闭上眼睛。

        雌虫还在接眼泪的手指头顿住了,难以置信的看着雄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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