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脸上的焦急,我猜可能是有事儿需要帮忙,腿肚子饿得打颤了还是选择站在原地等他过来。”
“他过来后先是礼貌的问好,然后问我能不能帮他叫一辆飞行舰,他着急回家。”
“我当时觉得奇怪,对方看起来还很年轻,穿戴也很整齐,不像是付不起公共舰费的虫。”
“可能是看出了我脸上的疑惑,他给我解释。”
“他说他没有精神力,使用不了终端,他的幼崽一只虫待在家里,很担心。”
“我听完立马打开终端给他叫了一架飞行器。”
“他很着急,我也没再去多问,转身就离开了。”
“他当时反反复复的给我道谢,一遍又一遍,让我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很了不起的事,其实我只是花了不到半分钟给他叫了一架飞行舰。”
“回去以后,我睡不着,拿出终端打发时间,忽然想起那只雌虫,好奇没有精神力的虫子是如何生活的,然后就这样躺在床上刷了一上午的终端。”
“半年后,我提交了申请,又经过半年的考核,成功进入研究基地。”
回忆结束,雌虫再一次看向镜头,一瞬不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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