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再厉害也是肉做的,怎么会不疼。”

        雄虫脸色依旧苍白,但神情已经轻松了许多,阿比查还是不动,重复道,

        “对不起。”

        “没事儿,我没那么脆弱,过几天就好了。”

        克里安无奈,见雌虫眼里的固执,叹了口气,想了想,干脆握住对方的肩膀,另一只手撑着墙,继续补充:

        “我以前在野外经常自己处理猎物,血啊,肉啊什么的对我来说真没有什么。”

        把猎物和人...虫放在一起做类比其实毫无道理,克里安希望对方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我会这样只是因为对象是你,我不想伤害你,我难受,你明白吗?”

        “对不起。”

        阿比查好像只听见‘难受’两个字,说完垂下视线,不再去看雄虫,可下一刻就落入一个拥抱。

        一个亲密的,没有缝隙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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