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地累了,手软了,才停下来,亲亲密密到凑到雌虫耳边,轻声问他喜不喜欢,得不到回答又后退重复刚才的动作。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不知怎么了,有些缺氧,沙发上流动的鲜红模模糊糊的出现在了眼前。
“喜不喜欢?”
雄虫双眼布满了红血丝,浓重的血腥味儿钻进鼻孔,他抿着嘴唇,胸口剧烈起伏,比起对面云淡风轻的雌虫,他仿佛才是被抽身的那一个。
“......”
“不喜欢?”
咔哒—,鞭子落地。
雄虫环顾一圈,上前取下一把造型独特的匕首。
“试试这个?”
刀尖顶着雌虫的喉结,缓缓地往下拉,雄虫紧盯着刀尖经过的地方,感受着那处传来的阻力,眼看着皮肉一点点绽开,直到遇到横跨的布料,才停了下来。
想要把雌虫刨心挖肺了一般,一道平滑纵深的伤口从脖子延伸到腰际,鲜血渗进裤腰,也顺着刀身打湿雄虫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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