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约法揶揄地看了阿比查一眼,严肃道:
“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也没听说过。”
“雄子,你自己能解释?”
见两虫的神色都很淡定,还能玩起小游戏,达约法隐约猜到了什么,有种被糟心孩子联手欺骗的无力感。
雄虫摇摇头,没说是解释不了,还是不能解释。
“我只能猜到它不会像之前的那样消失。”
雌虫眼睛眯了眯,看向另外一个‘孩子’。
阿比查:“......”
“我不知道。”
他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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