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气氛自中心慢慢扩散,凝重的快要拧出水来,有的虫子受不了了,转身离开了这个令虫窒息的角落。
三天..
一个星期...
甚至半个月..
他们都能接受。
可已经整整一个月了,雄虫早就被判定脑死亡,不该再抱有希望的。
可实验仍在继续,继续任由着被搬来搬去,接受着机械的检查,有什么已经完全变掉了。
“达约法教授,我们...”真的还要这样对待这只雄虫吗?
问话的雌虫有些茫然地看向达约法,接收到对方的目光,立刻噤声,活活被掐掉后半句话。
达约法注视着治疗仓中的雄虫,一声不吭,忽然他想到了什么,就要开口,不料被打断。
“听得见我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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