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兰特.利亚一字一句的说道,语气平缓,像是对雌虫的无知有些无奈。

        “教授不知道吗?”

        说出口的话一句比一句咄咄逼虫,他坐在达约法斜对面,佯装着温和儒雅的笑容,配上那双狭长上挑的眼睛,莫名的不伦不类。

        在落针可闻的房间里,他继续补充:

        “包庇犯罪虫子,按法律也当予以适当惩罚,情节严重者,还可考虑发配流放星。”

        “教授,您是打算暴毙那三名犯罪雌虫?不怕...”

        ......

        达约法也温和的笑着,瞧着不知道真诚了多少。

        “那两名雌虫的精神域状况尚未稳定,即使法律最终判定他们终身流放,凡厄尔多基地也有权,更有义乌为其治疗,两者并不冲突。”

        “至于上将,对于他是否构成保护雄虫不当,任需要考量。”

        “意外发生太突然,加之上将精神域状态本就不稳,袭击雌虫还受过专门训练,能在那样紧急的情况下保住雄虫的性命,足以证明上将的无辜。”

        这场会议已经持续了近九个小时,来来回回都是相同的争执,这是他第五次搬出这样的话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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