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是……”林瑜别别扭扭地说,“我就是,还没适应。”
说出那个名字,比想象中拗口,也比想象中艰难。
封泽:“谈恋爱能适应,接吻能适应,现在衣服都脱了也能适应,喊我名字就那么难适应?”
林瑜:“……”这叫什么话。
林瑜清醒的时候喊不出口,后面封泽似乎也换着法地得偿所愿了。
但一觉醒来,没有昨晚那些氛围加持来麻痹她,林瑜的勇气又在原地踏步。
好在电话那头,封泽也没在意那么多,主动问她:“吃东西了吗?”
“刚吃。”林瑜回答,“你起来的时候该叫我的。”
倒不是她特别爱上班,只是因为这件事就请假,莫名有点奇怪。
封泽似乎笑了一下,说,“你睡得太熟了,不太忍心。下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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