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们已经进了卧室,林瑜租的是单人公寓,没有多余的卧房。
漆黑的房间,没有开灯,随着房门“吱呀”一声严丝合缝地合上,唯有窗外透进来几缕路灯的光线,在黑暗里微弱地挣扎。
他们吻得动情,在不分彼此。
封泽把她放在床上,俯身撑在她身侧。
“可以吗?”
倒不是一开始询问的意图了,他这是在问,能在床上吗,毕竟弄脏了有些麻烦。
封泽喘了一下,有点性感,他又有起身的趋势,轻声说:“衣柜里有没有能垫一下的——”
林瑜活到二十二岁才知道自己是个急性子,没耐心听他说完就仰头亲上去,预备终点是封泽的唇,但也许是由于光线太暗,也许是由于她精疲力竭到有点昏头转向,总之她没控制好准头,最后贴在了他的喉结。
封泽一滞,剩下的话也就没有了再说的必要。
昏黄的床头灯晕开一片清明,她倒在床榻上,身体微微陷进柔软的床垫内。
客厅里他们做了两次,中途林瑜花了好长段时间才缓过来,到了床上还有点迟钝和飘忽——也许是源于某种激素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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