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以前,他都是想让她离自己越远越好的。

        林瑜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坐了过去。

        他们选择做的还是传统式的风景,主要部分有发出声音的主体钟、发声的关键点舌,还有用来迎风飞舞带动舌的长纸条。

        林瑜在车上就找了些好看的钟的图案,发给封泽,并先抛出免死金牌:“我画画一点儿都不好,没有这方面的细胞。”

        封泽也没放过她,把长纸条的部分推过来。

        “你创作。”

        林瑜也就接了过去。

        在材料包里找着些装饰,把它们粘贴在长纸条上,做着做着,二人都专心得噤了声,林瑜粘上一颗形状漂亮的贝壳,没忍住小心地偏头看他。

        其实这样的画面很滑稽。

        在林瑜和公司所有人的印象里,封泽是高高在上的,甚至是刻薄的魔头,和那群要死不活的打工人那是完全两个世界的人。

        在今天之前,林瑜都一直认为,封泽的身影,该出现在谈判桌上、高层的会议间、豪华奢靡的包厢,但如今他坐在一个清新可爱的手作馆,和以上她想象中完全截然相反的一个地方,还打扮得像一个大学生,批文件的手在风铃上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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