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哥。”

        封泽声音很冷,比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还要冷。

        林瑜形容不上那种感觉,封泽的声音是海洋里的枯木,她在痛苦的浮沉中终于抱住的一截枯木,是一株绝对的救命稻草,她当时其实没意识到那是封泽,她只是对那道声音抱有绝对的信任。

        所以她不自觉地抓住男人的胳膊,被封泽带到医院。

        她全程都没有彻底地昏过去,只是浑身没劲儿,胃里翻江倒海地恶心,眼皮都睁不开。

        封泽打开车门给她解安全带,把她带下车的时候,林瑜积累已久的不适到达顶峰,一个反胃,终于吐到了封泽身上。

        封泽:“……”

        后面就真晕了。

        林瑜再睁开眼的时候身处病房,其中几个同学不放心,坐着封泽的车一道过来的。

        “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吓死我们了!”同学见林瑜醒了,给林瑜倒水,“怎么会酒精过敏呢!”

        林瑜道:“酒精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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