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树原打算问她是从哪个包厢出来的。但是看见喻缘醉得不省人事,他把这话又吞了回去,无奈沉默一瞬。
“你怎么还不学?”
就在这沉默的空档,喻缘见他没了声音,想起来自己不久之前对他说的命令,抬眼看他,问道。
学什么?狗叫?
江树想起来刚见她时她说的那句话,一时哑言,盯着她,眼神复杂。
他眉目很深邃,不带笑意看人的时候,自然有种冷漠又疏离的调调。
喻缘有点不高兴。
等了一阵,见江树没什么反应,她有些不耐。虽然他确实很帅,但是不怎么乖。
她不喜欢,不喜欢就要换一个。
酒精麻痹下,脑回路很简单,喻缘这样想着,于是就伸手推他:“那你松开我。”
“能站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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