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倦懒地开口,低沉的嗓音微微泛着哑,在夜色中格外显得温情:“后天晚上。”
“好。”周绵喃登时应下来,水眸亮亮的:“到时候,来我家吃晚饭。”
那天发出的短信。
她承诺的。
会当面跟他说清楚。
“老婆嗷老婆,我最亲亲的老婆。”
“今年你的生日我可能赶不到了呜呜呜!”
电话里,许芮哭得肝肠寸断,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懊悔和无力。
“服了我这个辣鸡脑子,怎么到嘎亚落地才想起来,啊啊啊啊啊,该死的狗男人,把我的心智都迷去了。”
“果然靠近男人会变得不幸!”
如果不是许芮提醒,周绵喃自己或许永远都想不起来,后天好巧不巧的,是她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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