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还有谁会这样地关心自己。

        所以最开始,贺俞洵的所有冷漠,只不过是伪装。

        周绵喃的鼻尖微微发酸,心脏更是发紧,接二连三的真相,如同被拨开了所有迷雾,变得清晰起来。

        她忽地想到了此前在车里,问他为什么要来黔都。

        所以,他是…被她骗了。

        直至深夜回到家,都反常地没有等到贺俞洵的消息。

        周绵喃有些心神不宁,可她什么都做不了,只好带着萨摩耶和金毛出去遛了会儿,顺便缓解自己一整天难言的情绪。

        只要想起他的所有情深,就觉得好难过。

        他们错过太久了。

        八年,纸页上寥寥几个笔画,却是现实里无数个分开的日夜。

        牵着狗狗回家,几乎到了她快睡觉的时候,才接到贺俞洵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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