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

        他看向她的目光如泊泊流水,却在瞬息通透地掌握了信息:“想必你早已心有所属。”

        “实不相瞒,我也是身不由己,被逼着见面属实无奈,我已经有好感之人,只是,现在暂时未曾得到回应。”

        周绵喃顿时松一口气,露出淡笑:“我相信很快就会有好消息的,祝你们早日修成正果。”

        “呵,借你吉言,不过我听说辜鹤先生早年也曾为感情所困,有过一段爱恨情仇,也是位性情中人。”

        听到这句话,周绵喃不由自主地愣了愣,有些震惊。

        这段往事,她从未听她们提起过,所以从不知情。

        “是...怎样的感情呢。”她忍不住问。

        “具体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只是听过几句,据说当年闹得比较厉害,好像是…在渝江。”白寅礼凝神思索,陷入回忆。

        周绵喃只知道自己在三岁时被师父捡到,也是同年,周叔去世,从此,辜鹤就含辛茹苦地一个人将她抚养拉扯大。

        但她并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世,而师父也从未提起那段过往感情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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