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俞洵神情难得软下来,狭长的黑眸,就这样看着她,眼底的神色不明:“…不走。”
“师父...”
他在指望什么。
自作多情。
贺俞洵的脸黑了黑,想走,又舍不得。
就在床边坐着。
这个夜很深,直耸云端的高楼大厦,听不到任何车辆跑过的声音,一夜好眠。
周绵喃许久没有醉得这样厉害过了,清晨,她缓缓掀开眼皮,意识仍旧有些迷蒙。
头痛欲裂的感觉。
陌生的装潢和被子,全然陌生的环境和空白的记忆,这里不是酒店,她身上的衣服也是完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