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申心中一动,倒是没有想法,从来不求人的胡巧月,竟然是为了此事而来。
说起来,因为心中愧疚的关系,他对胡巧月的境遇一直格外关注。市里在腾退当年罚没的房屋和财产时,也曾经提起过胡氏。
但说来也奇怪,作为胡家在晋陵的唯一后代,胡巧月从来没提出过任何申请。
加之阳川路那些房屋经过多年的变迁,已经住满了大大小小的人家,腾退难度非常大,既然胡家不提,便也一直拖着,无人过问。
落实政策这种事,其实有相当大的弹性。
要不要归还,归还多少,都有弹性。毕竟有些人家已经没有了后人,而有些罚没的财产已经流落不知所踪,根本也就谈不上执行。
就是那些已经明文归还的房屋,三四年过去住户都没腾空的也多着呢,全都是焦头烂额的事。
他知道胡巧月的情况属实两可之间,能争取,但没把握。
想了想,顾念申道:“胡老师,我跟您说实话,可以申请,但把握不大……”
又怕胡巧月失望,顾念申又赶紧道:“不过胡老师您放心,只要收到您的申请,我一定全力以赴帮你协调,需要我说话的场合,我也一定会去争取。”
胡巧月手里一直紧紧地捏着一只小皮包,此时她打开皮包,取出两封信,郑重地递给顾念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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