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珩低下头,青年的后颈上全是他留下的牙印,根本找不到一块好肉,他到底是没舍得再在上面咬一口,只是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将青年抱得更紧了。

        过去易感期的时候,裴珩很少使用抑制剂,他的身体陷入极大的痛苦,但是灵魂却毫无反应,仿佛置身在一片空茫之中,直到这一次,裴珩才感受到它们真正地合二为一。

        他想将青年嵌入自己的身体,永远都不要分开。

        裴珩的一只手在青年的身体上抚摸着,没一会儿就落到他的屁股上,睡梦中的青年似有所感,哼哼了一声:“不要了……”

        裴珩无声地笑了一下,关了卧室里的灯,抱着他沉沉睡去。

        邵野一觉睡到大天亮,他睁开眼,窗帘是拉合着的,房间里光线昏暗,他一时也判断不好现在是个什么时间。

        说实话,早上起来,没看到裴老师在他身上活动,他还有点不习惯。

        邵野转头看了看左右,不见裴珩的身影,他正想着裴老师哪儿去了,卧室的门就被人推开,裴珩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的手里拿了几件衣服。

        他先是走到窗前,把窗帘拉开,清晨的阳光一下子洒进屋内,然后来到床边,把衣服放在柜子上,弯下腰伸手摸摸邵野的额头,确定他没有发烧后,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口,问他:“睡好了?”

        邵野点点头,裴珩把他从床上扶起来,亲手帮他把衣服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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