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梦吗?”陈红药问他。
“呃……”邵野想了想,说,“不好说。”
陈红药安慰他说:“弗洛伊德说过,梦是愿望的达成,是现实的一种投射,恶梦也是一样的,你不用担心。”
她说完却见邵野的脸色看起来好像更惊恐了一点。
太恐怖了吧!他怎么会有这种愿望!污蔑!这是赤裸裸的污蔑啊!
陈红药顿了一顿,好奇问邵野:“你到底梦见什么了?”
邵野摇头,不能说,打死也不能说,这事必须烂死在他的肚子里面。
他再次庆幸,还好那只是个梦,还好观月燃不知道。
虽然邵野今天的状态不大好,但他们的行动却是异常顺利,还没过中午,一行四人就满载而归。
回到营地后,邵野叽叽喳喳与观月燃报备自己今天的收获,他说:“……今天小镇上不知道有什么事,那些岛民都不在家,我们是直接进去扫荡了一圈,打算下午再去一趟,看看能不能再一把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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