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也不能怪观月燃,邵野想,他在小岛上被囚禁了那么多年,对人情世故不大通晓也很正常。
邵野在心里又默默念了两遍“性教育也是教育,是纯洁的、神圣的”,他终于开了口,尽量使用听起来比较专业的词汇,把这事给观月燃掰扯明白。
观月燃认真听着邵野的解说,其实加在一起也没几句话,这种事只要说一下双方的作案工具,也就能明白了。
观月燃的脑海中瞬间闪过那天邵野背对着他换衣服时,他看到的画面。
嗯,看起来有点……
他更加好奇了,问邵野:“那里进得去吗?”
这话问的,邵野都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准备工作做好的话,应该可以吧。”他也只是在上网的时候偶尔刷到过那么一两句口嗨或者是打了码图片,属于半吊子货,对于整个过程并不是十分了解。
“哥哥知道准备工作怎么做吗?”观月燃抱着一颗十分好学的心,向邵野问。
但是在这方面真的不用太好学啊弟弟,邵野默然无语,仰天长叹。
没等他开口,就听到观月燃又问了一句:“这样会觉得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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