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将脑袋埋进被子里,试图让自己的鼻音听起来更严重:“还在工作吗。”
他很快听出不对,“感冒了?”
“没有。”她小声否认,偏还故意咳嗽两声。夹着嗓子,咳的娇娇的,软软的。格外惹人怜惜。
还以为宗钧行会追问下去,结果他无动于衷。
就此作罢。
好吧,在他面前玩这种小心机,简直是自找苦吃。
“是生病了,烧了一整天,刚输完液。”她一五一十的老实交代,还谎报病情,“差点烧到四十度。”
“四十?”他语气平淡,略有些疑惑。
好吧,好像有些过头了。
“三十八度,四舍五入就是四十了。”她小声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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