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虚虚实实,相互试探了一阵,云九霄等人便以车马劳顿,不胜辛苦为由告退。几人勉强维持着镇静,不急不缓地走出宫门,甫一离开守门侍卫的视线,三人都先后沉了脸色。
张启贤欲言又止道:“白檀他,该不会……”
“不会!”云九霄急急打断那预示着不详的猜测,斩钉截铁地说道:“李潜应该是已经猜到白檀跟我们牵扯颇深,留下他,是为了牵制你我,增添一份筹码,所以,在尘埃落定之前,他不会蠢到彻底激怒我们。”
白文礼冷声道:“他若敢伤我白家人一丝一毫,那就真是自寻死路了,届时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云九霄保持冷静,想了一想道:“文礼,我们先回你家,问问大老爷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行人马不停蹄,又急匆匆地赶到了白府,隔着尚有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就见得白府周围精兵甲卫,持枪把守,将好好一座府邸,围得铁桶一般,密不通风。
几人心情越发沉重,费了好一番口舌,才终于进了门,白文礼领着云九霄和张启贤,直奔主院,老远就扬声喊道:“爹!大伯!”
白椴热泪盈眶,踉跄着抢先一步跑出来,远远地就迎上来道:“文礼,文礼,你可算是回来了!你快把爹给吓死了!”
白楷和季秋容随后也走了出来,亲人相见,自有一番脉脉温情。
然而,此时情况紧急,白文礼耐着性子应答了几句,就满脸着急地问道:“爹,大伯,我三叔他到底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