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庄子里这么多张嘴等吃饭,又要花钱装修店面,又要给小乞儿们每日结算工钱,靠着白檀典当老庄主的古董字画,当然是杯水车薪。

        何以解忧,唯有暴富。

        晚上洗漱好,白檀想到山庄越来越穷,眼看快揭不开锅了,所有吃食衣物都紧着关暮雪,其他人嘴里许久不知肉味了,不由愁得在床上咬着被角打了几个滚,又想到几个月前,张月娘以十万两纹银将自己拍卖给赫连煜,蓦然产生一个大胆的想法。

        唉。

        在违|法的边缘疯狂试探。

        白檀劳累了一天,自然很快就陷入梦乡,只是在睡梦中见到漫天下起黄金雨,他不知道从哪掏出一个超大号的盆,打圈转着去接钱,好不容易接了满满一盆,喜得见牙不见眼,叉腰哈哈大笑。

        忽然,有人问他:“快别笑了,你聚宝盆呢?”

        白檀低头一看,对哦,自己两手叉腰,那盆谁端着呢?

        再一抬头,盆已经跑到了说话的无脸男手中,白檀连忙伸手:“还给我!”

        无脸男冲他吐了下舌头,拔腿就跑,白檀捶地痛哭,“我的香酥鸡腿!我的酱猪蹄!我的红烧鲤鱼!别离开我啊,呜呜……”

        雪青色纱帐内,白檀迷迷糊糊醒过来,伸手一摸,嘴角竟然可耻地流出了口水,他翻了个身,喃喃道:“赚钱……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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