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自己既可怜,又可悲,仅仅因为事情可能跟雪夫人有关系,为了一个虚无缥缈,还不知是否属实的所谓秘密,就选择了妥协。

        崔凤酒完全放松了下来,得意地笑了:“帮我找一个人,男,二十多岁,容貌出色,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栖香苑走水那天,他曾出现在寒舍附近。”

        旧事重提,赫连煜表情愈发阴冷,周身杀气毕现,“难道火是他放的?”

        崔凤酒果断摇头:“不,他绝不会如此。”

        既然如此,崔凤酒又是因为什么缘故,必须要找到此人?赫连煜心底留下一点疑虑,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崔凤酒的头颅深深埋了起来,任谁也看不到他此时此刻,诡异莫测的神情。

        “白檀,他叫白檀。”

        这边,白檀同关暮雪一起乘马车回鹤闲山庄。

        随着时间的流逝,《炎魔心经》在关暮雪身体中扎根发芽,日复一日,成为盘根错节的遒劲古木,关暮雪越来越清晰地认知道,文言明当初为何受不得激,迫不及待地朝他下手。

        这种滋味实在是太煎熬了。

        因为那些功法来自不同的受害者,而受害者又来自不同的门派,武功路数各有区别,就出现了内力之间,难以相互兼容,相互排斥,相互抗衡,受苦的自然成了关暮雪这个作为载体的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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