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期两天的期末考试终于落下了帷幕,白檀实力摆在那儿,再怎么不济,也不至于跌出年纪前十,所以压根没在怕的。
顾谨城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也可能是被顾深许诺的优厚条件所诱|惑,竟然一副卯足了劲的派头,考试间隙也不忘争分夺秒地进行复习,在白檀面前倒是少了许多话。
最后一场结束的时候,整个高三都沸腾了,不少学生前脚走出教室,后脚就开始上蹿下跳,还有人为了发泄情绪,或是考得不好有心赌气,当场就撕准考证、扔辅导资料,闹哄哄得引来不少追随者,天空顿时落下一场白花花的纸片雨,比前些天的雪景也不遑多让了。
考场里暖气充足,春意融融,甫一走出来寒风就兜头盖脸地吹了过来,白檀打个了喷嚏,往羽绒服里缩了缩。
这羽绒服款式简洁大方,剪裁精致考究,穿起来轻薄又保暖,非但不会让人显得臃肿,还把少年人的青春活力、蓬勃朝气都彰显了出来,尤其墨黑色的料子,衬得白檀羊脂玉般的肌肤越发润泽细腻,虽然送到白檀手上时,吊牌和内层软质标签都已经细心剪去,但随手一摸也知价值不菲。
这些都是顾深的手笔。
四周都是叽叽喳喳的交谈声,有人兴奋,有人失落,也有人一笑置之,浑不在意。
“嗳,那不是白檀吗?”
“对对,走,问问他去!”
眼看着一群学霸级的人物围过来,想找自己对答案,白檀吓得落荒而逃,猫着腰隐在人群后往外逃。
正鬼鬼祟祟开溜呢,顾谨城隔着纷乱的人群,一眼瞅见了他,大步迈过来,嘴里还不忘数落:“你平常不是最喜欢跟这群人谈天说地吗?现在又怂成这个样子。”看他脸上的表情,就差说是“谈情说爱”了。
白檀摆摆手:“那不一样,今儿天气这么冷,在风口上站一会非冻成傻子不可,而且小叔说不定已经到家了,总不能让长辈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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