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无人应声。
回头一看,白檀不知道去哪儿了,只有其他同年级的学生背着书包,稀稀拉拉地往教学楼走,有相识的同学看到顾谨城,笑着打了招呼:“顾少,愣在这儿干嘛,赶快进去呀,再晚可要耽误考试了,你该不会是忘记考场了吧?”说完还哈哈笑了起来。
毕竟这事儿搁顾谨城身上,还真不算稀罕。
刚下过一场雪,天气还有些阴森森的,站了一会儿就冻得手脚冰凉,顾谨城瞭那同学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滚犊子,我等白檀呢。”
那同学左右梭巡一圈,见白檀真不在,就贼兮兮地笑了起来:“我说你们俩整天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他竟然舍得抛下你?”
日常怼天怼地怼空气的顾谨城听了这话竟然没反驳,心头还有些甜滋滋的,面上却还是一副高贵冷艳的模样,矜持地说道:“他是有些黏人。”眉眼间甚至还带出淡淡的苦恼之色。
看起来像模像样的。
哎呦喂,顾大少,你怕不是被戏精俯身了吧?那同学忍不住腹诽,也不知道是谁整天跟在白檀屁|股后,撕都撕不下来,现在却成了白檀倒贴了?
不过,男人嘛,谁还没吹过牛啊,而且事关尊严,他理解。
那同学托腮笑了:“怪不得最近你们俩总是同进同出,已经同居了?”
“同居?”顾谨城觉得对方说话的语气透着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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