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兴歌舞已赏了近一个时辰,茶水糕饼也用了三五回,众人忍不住再一次出言催促。

        眼看着群情激昂,人声喧沸,实在压不得了,张月娘心里一番计较,也不敢再推脱下去,快步上楼问道:“姑娘呢,可准备好了?”

        白檀一袭素色长裙,未施粉黛,浓墨长发分出一半,挽做灵蛇髻,用玉色发带束了,另一半仍松松地垂于肩后,手持白蝶穿花团扇,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

        整个人宛若出水芙蓉,干净通透,分明只有黑白二色,却胜过万紫千红。

        张月娘看得心中一动,还想再说些什么,白檀已经迈步走了出去,所经之处,个个面颊晕红,含羞带怯。

        总觉得再待下去,马上就要把芳菲阁里所有男男女女都掰弯了呢。

        竞拍过程前所未有的顺畅。

        白檀甫一露面,原本闹哄哄的大厅,瞬间惊得鸦雀无声,人人眼神痴迷,似堕梦中,竟是久久回不过神来。

        这边少年成才,已有功名在身的文举人,一副色授魂与的模样,摇头晃脑地念叨着:“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那边爱好舞刀弄枪,性格粗犷的将军独子也憋红了脸,吭哧吭哧挤出一句:“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有人注视着那抹倩影,如醉如痴,呓语般问道:“不知这位姑娘芳名是哪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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