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将他们分开,生同寝,死同穴。

        殿内静谧如常,无人迎接,塔纳托斯以为自己昨夜闹得太狠,白檀还未消气,故意躲起来看书,就踱步欲往右侧书房走去。

        经过那张温暖舒适的大床时,塔纳托斯脚步一顿,继而不可置信地扑了过去。

        青年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眉眼紧闭,神态恬静,宛如此前无数次因为太过劳累,而不管不顾地趴在塔纳托斯肩头沉睡的模样。不同的是,此时的白檀失去了呼吸。

        习惯了掌控全局的塔纳托斯蓦然有些心慌,兰斯分明应该死于夜间11点,为何会提前?

        难道对方要离开自己了?不,不可能的,即便是死亡,灵魂也仍然由他管束,无论如何,兰斯都不可能摆脱自己。

        塔纳托斯念了一串咒语,空气中氤氲起玄奥的光波,像是湖心的涟漪,一圈圈扩散。然而,一直等到术法结束,殿内还是什么都没有出现。

        “这怎么可能……”塔纳托斯尽力稳住越来越狂乱的心神,不死心地一遍遍重复着咒语,甚至运用神识,将冥界每一寸土地都仔仔细细地搜索了几遍。

        没有,没有,还是没有……

        冥界,人间,散落在各地的神殿,到处都没有青年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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