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还未拂晓,白檀赶在下人端着洗漱用品到来前,早早起床回到主卧,对着黄铜镜,咬牙在颈部,前胸,后背,手臂等处下死手掐了几把,留下无数桃红色印迹。又脱去外袍,仅着白色亵衣,轻手轻脚地越过宇文宣,爬到大床里侧,缩在角落里,掩面委委屈屈地哭了起来。

        宇文宣醒来时,甫一睁眼,看到的便是正哭哭啼啼,一枝梨花春带雨的白檀。

        捂着涨疼的额头,宇文宣努力回忆夜间种种情形,却只得了些杂乱无章,朦胧不清的画面,隐隐有种不真实感。

        难道昨夜并未成事,宇文宣心中一沉,忍不住皱起眉头。

        不,不对,那些销魂噬骨的滋味骗不了人,自己下半身欲|望得以纾解的感觉更做不得假……

        宇文宣放下心来,半坐起身,赤|裸着胸膛,作势去揽白檀,嘴里低声讨饶道:“檀儿,此事是我不好,你要打要骂都可以,只别不理我。”见白檀一味沉默,背过身去,坚持不肯接受自己的亲近,还道是床笫之间太过孟浪,吓坏了佳人,连忙柔情蜜意地哄劝道:“檀儿,我的檀儿。怪只怪你太过貌美可人,硬生生在我心底扎根,以至情难自禁。不过,檀儿放心,宇文宣定对你负责,将来用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地迎娶你做将军夫人。”

        眼看此人还要歪缠,白檀着实不堪其扰,好不容易将脸上满满的嫌弃之色丢开,羞答答地回头小声道:“我信你。”

        一抹绯色慢慢在双颊晕染开,姿态宛若芙蓉含露般明媚。

        宇文宣压下眸中惊艳之色,喜形于色道:“如此甚好。”

        自此,两人算是顺利“私定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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