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承砚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折扇,发出啪嗒啪嗒的清脆声响,落在赵一耳中却宛若惊雷,紧张得冷汗涔涔,脸颊上的刀疤越发狰狞刺眼。
沛县不过弹丸之地,人能藏到哪里去?况且赵一他们身手不俗,寻人这样的事原也不是第一次做,以前可从未有失手的时候,怎么这次忽然就折戟沉沙了?
最最重要的是,他那心肝肝一看就不是个乖巧老实的,该不会跟其他野男人跑了吧?
司承砚微微眯起眼睛,考虑着究竟是应该将那人剥皮抽筋,还是凌迟处死。
赵一敏锐地察觉到司承砚气势变化,顿时噤若寒蝉。
至于小心肝嘛……
忆及小心肝美丽迷人,秀色可餐的模样,司承砚轻咳一声,忍不住换了个姿势,难耐地交叠着双腿,懒懒地倚在靠背处。
赵一识趣地将头颅往更深处埋去,生怕碍了自家主子的眼,估摸着司承砚应该还未动怒,小心翼翼地辩解道:“因为没能找到白公子,属下斗胆将公子的双亲请了过来。”
司承砚眼神一亮,赞许道:“做得不错。”
荣宝装聋作哑地在门口站了许久,一听司承砚这愉悦轻松的语气,赶紧使眼色,让小太监将白文瀚夫夫领过来,亲自搀扶着送进去。
可怜段景儿哪里见过这阵仗,吓得浑身瑟瑟发抖,险些晕厥过去,死死攥住白文瀚的胳膊,哆哆嗦嗦地说道:“他爹,这是出事了吧,否则怎么连皇宫里面的贵人都惊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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