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门声轻易被风雪淹没,顾深皱着眉头唤道:“白檀?白檀?”

        无人应答。

        顾深脸色又沉了一分,神态中竟有着少见的慌乱,确认了白檀不在门后,直接不顾形象地踹门,一脚下去,半栋楼都跟着晃了晃,楼道里零星传来几句叫骂,可见是卯足了劲。

        段特助连忙拦住了他,保镖上前接替了顾深,又连着踹了好几脚。

        隔壁妇人被烦得不轻,穿着皱巴巴的艳丽睡衣,套上大红棉袄,顶着昨夜的残妆,直接开门骂道:“你们做啥子,大半夜号丧呢?”

        话音未落,被几个虎背熊腰、肌肉遒劲的黑衣保镖气势汹汹地一瞪眼,吓得险些白了脸,嗷了一嗓子就躲回去,一连几天没敢出门。

        顾深收回目光,表情不悦:“他身边不该存在这种人。”

        生意场上三教九流、鱼龙混杂,顾深什么人没见过,一看到妇人那浓艳俗气的妆容、烟视媚行的举止,心中就什么都明白了。

        但是明白归明白,他却无论如何都难以容忍,不说别的,单单是妇人酥|胸半露、欲拒还迎的姿态,就让顾深觉得碍眼极了。

        白檀年后才满十八岁,不该被这样的人或事脏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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