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景知道二叔不喜欢热闹,只让自家孩子祭拜了一番,没有对外公布讣告,丧事办得低调,过程也很顺利,只不过最后下葬时,雇来的工作人员在抬起棺木时却突然踉跄了一下,嘟囔着怎么突然变重了的话。
安眠药的滋味远比想象中还要让人作呕,白檀嘴里仿佛至今还残留着泛上来的胃液酸味,混合着苦涩的胆汁,简直毕生难忘。
上一秒还置身于黑漆漆的棺材中,下一秒就转移到了柔软温暖的棉被里,白檀一时有些适应不能,想到再次与自己被迫分离的长戈,心里涌上无限哀伤愁绪,忍不住落下眼泪来。
思念如跗骨之蛆,如影随形,让人无从躲避。
被窝里突然多出一团毛绒绒的东西,摇着尾巴,朝着白檀艰难地挤了过来,软声软气地说道:“好了,宿主,别难过了。”
白檀动作顿住,继而欣喜若狂地说道:“狗砸,是你?快告诉我长戈在哪里?”
小狐狸从被子下面钻出来,来到白檀枕头旁,“我也不知道,这个要靠你自己寻找。”
“怎么又是这样。”白檀皱着鼻子,小声抱怨道:“该不会又要找好几年吧?”毕竟前车之鉴。
小狐狸故意卖关子:“那可不一定。”
白檀不满:“为什么每次都要我去找他?姜长戈他就不能主动一点吗?还有没有攻的气势了?”
小狐狸坏笑:“这好办啊,你耐心等着,让他来寻你不就好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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