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蕴伯转身,目光有些纠结地看向白檀:“阮青松。”

        他们与白檀相识多年,对白家的情况十分了解,除了替阮白氏及白檀母子两人不值外,也很是瞧不上阮乐正的虚伪做派。

        唯独对于阮青松,几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虽然阮青松本身就是一个尴尬的存在,但认真分辨起来,他却又确实没做错什么。

        良好的教养让程锐和张蕴伯实在做不出随意迁怒他人的事,只一直选择无视他罢了。

        偏偏阮青松近日不知是怎么了,总喜欢往他们身边凑,没得让人不自在。

        白檀道:“我这哥哥向来心比天高,今日是望日,想必是来燕子楼参加诗社的。”

        张蕴伯心存忧虑:“论理我不该说这话,只是青松少爷也太不安分了,公子须得小心一点才是。”

        瞧瞧,阮青松还以为自己那些小动作做得多隐蔽似的,殊不知连张蕴伯这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人都察觉到了。

        真替他脸疼。

        程锐也道:“我也就算了,看到那些密密麻麻的字,就觉得浑身像是有蚂蚁在爬,檀儿你打小就聪明,干嘛要做商贾呢?白白浪费了好资质。”

        这样的话从白檀选择经商的那一天开始就不曾断过,毕竟,商人地位低下,在衣食住行等方面都要受到来自社会各界的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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