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呜呜着,像是做噩梦,又像不是,不知怎的了。不安了半响,谢屹被她闹醒,唤了声:“沈书瑶,怎么了?”

        沈书瑶醒来,唇色白了些,看见眼前的谢屹,诧异道:“你怎么还在?”

        “我跟你同屋。”说着摸她的额头,没发热,就是出汗了。

        “做噩梦了?出这么多汗。”

        她没心思计较谢屹的事,便嗯了声,“梦里头疼,所以醒了。”

        男人轻呼吸,将人摁在怀里,贴着柔软的身躯道:“我不在你就做噩梦,还是别分开。”

        男人小心思多,沈书瑶一眼看破,嘁了声,仰头看见坚硬的下巴,说:“你是天师啊,还会辟邪。”

        谢屹轻笑,他就是找个借口留下来,不想借口太拙劣。

        两人安静靠在一起,听着彼此心跳,一直到清晨。

        谢屹去早朝,沈书瑶也早早醒来,昨晚梦里头疼,谁知到了早上头更疼,一抽一抽的,疼的心颤。

        她不敢耽误,急忙吩咐人去请大夫,别染了恶疾,耽误病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