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下午,谢屹办差没回来,刘一过来找她。问她新置办的拔步床是用金丝楠木还是黄花梨?
沈书瑶面色一红,神态极其不自然的说了句:“黄花梨。”
刘一道好,随后便退下。
她摸向自己的脸,滚烫的,肯定红了。沈书瑶怪到谢屹身上,若不是他不知轻重,怎会有今天的事。再说,换床这事,整个兰园都知道了,估计在背后笑话呢。
也不是在背后笑,就知微几人,在她跟前总是露出意味不明的笑,那种带着揶揄的笑,她还不好说什么。
哎,动静太大不行,被人全知道了,下次得轻点。
沈书瑶咬着酥饼,情绪不大好,板着一张脸,一直到谢屹回来。
谢屹忙了几日,眼下有淡淡的乌青,略显疲惫。他揉着太阳穴坐下,余光瞄她,瞧着她皱着脸不说话,拧了下眉。
“哪儿不舒服?”
“没事。”
嘴上说没事,心里却有事,谢屹盯了她一会,不信她说的没事。不过没继续追问,他有点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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