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过完,又回到枯燥的读书日子。
又是一节体育课,自由活动时间,梧杉坐在地上,跟刚开学那时候不一样。
现在她身边已经围坐了不少的同学,之前言语嘲讽过她的同学们,被梧杉妈妈的手艺折服之后,当起了小跟班,慢慢也熟悉,成为了朋友。
“你看见刘亚立没有,她拿着什么去厕所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看到了,她拿着那个。你们都来了没有?”
另一个同学拍了拍梧杉,说:“你知道没有?那个。”
梧杉歪了歪脑袋,很快意识到她们在说什么,说:“不是那个,是月经吧,拿着的也是月经棉。你们为什么要打哑谜。”
朋友们互相看了看,其实她们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说,但是一说“那个”之后,她们之间就明白,然后就不会再直接明说了。
“我妈会说姨妈来了,还说需要姨妈巾。”同学笑着说,“我一开始以为真的是姨妈来了呢。”
梧杉强调:“是月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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